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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補償文

HEARTLESS世界之子中心

請不要期待(靠)

早上的陽光從窗戶灑進來,照的一床純白色的枕頭和棉被都反射著白光。
外頭還飄著細雪,房間裡的空氣也帶了一點微微的寒意,卻足以讓人打消從被窩裡爬出來的念頭。
「嗚嗯……」不甘願地被亮光給叫了起來,印地安揉了揉他紅色跟藍色的雙眼,刺眼的日光讓他的頭更痛了。
史蒂芬那個衰鬼…叫他幫我倒杯水居然給我倒成伏特加……
後悔著自己不該相信同班同學神經粗細,金髮美人正想要起身找頭痛藥跟開水來吃,就意識到有個熱熱的東西正壓在自己的腰上——是基輔的手。
暴動之王右手摟著世界之子的腰,整個人是趴在蓬鬆柔軟的大枕頭裡面,平穩規律的呼聲表現出這個大孩子現在睡的有多熟。
沒有被頭巾綁著的深紅色髮絲散在枕頭上,還是一樣翹得亂七八糟,跟它主人的天性十之八九拖不了關係。
冬天只穿著黑色背心跟紅色短褲還能睡成這樣,印地安還真是打從心底佩服。

不過,既然基輔會在這裡,這就表示印地安昨天鐵定是在大學的耶誕晚會上喝掛了被扛回來。
或許應該說是,在非出於自願的情況下喝下過多酒精而醉倒。
看了看身上的白色襯衫,又看了看紅色暴君,金髮死神的臉上泛出緋色——衣服是他幫他換的。
「……辛苦你了,把我抱回來還幫我換衣服。」柔聲地說著,蔥指輕輕撩開基輔額面上散亂的髮絲,印地安輕輕地落下他的吻,「謝謝你。」
帶著有點羞赧又幸福洋溢的微笑,死神正想要輕輕拉起暴動之王的手好下床解除該死的頭疼,卻一個轉頭就看見開膛手新月形狀的笑容。
「早安啊,可愛的睡美人。」一手托著下顎,靠在床鋪旁邊的Ripper笑的一臉燦爛,活像是個在聖誕節早上發現禮物的小孩子——雖然前者遠比後者邪惡。
「你怎麼會在我房間裡面……」輕輕皺著眉頭,印地安頗為不解地看著不速之客。
「我可是看著你的睡臉一直到天亮呢。」笑笑,Ripper一邊回答一邊站起身坐到床邊。
一整夜?死神一臉不可思議地先是望向睡死的暴動之王,又回過頭來看著開膛手。
你怎麼沒有被他給打死?這個問句很明顯地出現在印地安臉上。
覺得美人這個反應很可愛,那個笑容牽的更大,Ripper悠悠哉哉地回答:「喔,他昨天在舞會上玩的有多瘋你也知道,把你抱回房之後就睡的跟死人一樣了,雖然我很希望死暴君是真的掛了。」
「你不會是整晚就這樣盯著我看吧?」這人有病?恩,他是有。
「當然不只是看著你,我還要注意死暴君是不是會突然醒過來爆我的頭。」Ripper說得輕鬆自在,「還要壓抑一下我想要吃掉你的慾望啊。」
「……你這樣整晚不睡都不會累嗎?」縱使這樣的發言讓人覺得很無奈甚至是惱火,印地安還是不免擔心了一下眼前這變態的身體狀況,畢竟他很有心,即使不是安什麼好心就是了。
「當然不會啊,等著拿禮物的小孩子怎麼會累呢?」那雙深藍色的眼睛稍稍瞇了起來,活脫像是盯著什麼美食佳餚的鬣狗一樣。
「禮物?」金髮美人翻了翻白眼,說:「拜託,不要告訴我你是在等聖誕老人。」
Ripper似笑非笑地搖搖頭,指尖像蜻蜓點水那樣勾勒印地安的輪廓,深海藍的眼底有著少見的溫柔迷戀。
被這樣近距離看凝視著,世界之子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不自覺地臉頰微燙。
「宿醉讓你把昨天舞會的事情都給忘光了嗎?」輕輕一笑,開膛手一面說,一面暗自想著美人這樣的表情是多麼惹人犯罪。
被這麼一問,印地安還真的一時想不起來,昨天喝下那烈到像是會把喉嚨燒到化掉的蒸餾酒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送給我一個很棒的禮物呢。」Ripper伸出雙手,愛惜地捧著印地安的臉龐。

 

一年一度的耶誕晚會,是圓環大學的年底盛事。
學校專屬的宴會廳,會被佈置的跟皇宮一樣美麗。水晶大吊燈璀燦奪目,比繁星還要閃耀。當然還有為了學生們而準備好的豐盛餐點,美味多汁的牛排、濃醇順口的蛋酒、彈牙可口的節慶布丁……一個都沒有少。重金請來的交響樂團和當紅搖滾樂團能夠勝任任何一種曲風,讓學生從典雅華爾滋到嘻哈熱舞都能盡情釋放自我。
這次的聖誕舞會企劃可是暴動之王,保證是要什麼有什麼,絕不冷場,讓人連一個字的抱怨都說不出口的周全和精采。
嗯?經費哪裡來?除了全校師生的努力,當然就是有勞以服務民眾為終生職志的市長了,他絕對是很「樂意」幫忙的。
「反正我說了算!對吧市長!」瞬間敲爆香檳瓶口以示開場的基輔搭著市長的肩膀說:「帶給市民快樂你也很開心吧!」
「是啊是啊,我對我能給未來的社會人才帶來佳節的歡愉這件事情,感到無比的榮耀啊!」市長那一口白牙跟滾滾噴出的白花花香檳泡沫一樣白,專業的政治笑容看起來也沒有那麼討人厭嘛,市長先生那顆大禿頭上的冷汗更是明顯地增加了笑點。
台下自是在預料之內的歡聲雷動,宴會開始。

圓大向來以科系眾多和學生眾多出名,包含所有學群與科系這點就能知道它有多少學生多少校友,鐵定是個嚇死人的大數字。
栽培了許許多多的傑出人士,圓大從校友們那收到的回饋也不在少數,而大學本身也絕對不會虧待這一海票的校友,每逢佳節所舉辦的大型活動都一定會邀請校友回來參加。
這就是為什麼Ripper會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醫學科系的人才,非這個十五歲就讀完醫學院的天才怪物莫屬——雖然在道德良心這個區塊是百分之一億兩千萬的不及格。
「學長你上次表演的『花枝招展切割法』什麼時候再秀給我們看啊?」學弟興致勃勃地問著,一旁的系主任冷不防地往他頭上巴下去。
「不要慫恿他做現場示範,」系主任皺眉,說:「我不想要還沒大年初一就見到滿地紅。」
「我不能同意你更多。」和系主任是舊時同窗的遺檢處解剖一課課長,向對方舉杯致意。
「敬聖誕節平安,敬這小子不要毀了咱們的教誨。」系主任舉杯。
「敬這小渾球的好刀法,並祝福他有找回良心的可能,雖然十成十是沒望了。」酒杯發出好聽的碰撞聲。
Ripper笑得開心,也舉杯致敬道:「敬系主任和課長對我的用心教導,祝福各位有個平安的聖誕節。」
「有你在的地方跟平安絕緣啊。」系主任毫不留情面地乾了香檳。
「賺加班費有別的賺法,放過路邊的混混吧。」顯然毫無同情混混的意思只是隨口說說,課長啜了一口葡萄酒。
「我的老師跟上司真的都是很有趣的人吶。」開膛手依然笑的樂不可支,縱使仍有幾分不寒而慄。

美麗的輪舞正在舞池中迴旋,社交能力被學校培養的很強大的大學生們隨著悠揚的樂聲,踏著優美的步伐翩翩起舞。
這理當是一個充滿高貴及典雅氣質的時刻,卻不知道是哪個傢伙就這樣發出了一聲震天的哭喊,讓在場把妹就差臨門一腳的男士們心中一陣幹聲四起。
「印地安同學真的很對不起起起起起起!!!!!!」出了名的財經系衰神——史蒂芬˙依瓦拉,正一臉驚慌失措到活像是世界末日臨頭的表情,兩隻六神無主的眼睛已經開始瘋狂地飆淚。
而他哭喊的對象,此刻正咳嗽咳到連眼淚都擠了出來,但是喉間那烈火般的灼熱感卻完全沒有要消退的意思。
「嗚咳…咳咳……」印地安勉強靠扶著餐桌才沒一個踉蹌地跌下去,另一手摀著嘴以免待會咳到吐出來。要不是兩隻手都在忙,他現在一定把拳頭往那衰神臉上招呼。
「對對對對不起啊啊啊啊啊啊!」史蒂芬已經嚇到連話都說不好了,連熱鍋上的螞蟻都比他冷靜一千倍。
罪魁禍首的水杯一動也不動地站在桌上,裡面只剩下少許透明的液體,卻有著濃烈的酒香,還是屬於上好伏特加的香氣。
可惜的是,咱們的世界之子酒量極差,禁不起這種高純度蒸餾酒的洗禮,現在是滿臉因為咳到缺氧的通紅。
「這是怎麼回事啊?」離事發現場比較近的Ripper拿著香檳杯走了過來,原本有的疑惑在看到那個水杯之後,他聰明又邪惡的腦袋馬上就有了結論。

鐵定是史蒂芬那個被噩運纏身的衰鬼錯把伏特加當白開水拿給了印地安。

從舞會另一端,基輔幾乎是用飛躍過來的,一個手刀就往依瓦拉同學的中分頭狠狠劈下去。
「你的鼻子是裝飾品嗎?!史帝芬˙依瓦拉!!!連酒跟水你都會搞錯!!」翻身落地,暴動之王抓著衰鬼的領子猛搖,用只比把人直接扔出窗外好一點的力道。
「真的很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本來就已經是超速衝出的眼淚被如此一搖,這下子像是水舞一樣地亂灑。
「依瓦拉先生,你怎麼可以故意灌醉印地安呢?這應該是我的工作才對啊。」冷不防從背後出現,開膛手搭著衰鬼的肩膀,笑容跟新月一樣鋒利,連手術刀也是。
腦袋才剛被濃度超高的酒精給狠狠撞了一下,印地安覺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現在看起來像摩天輪一樣轉個不停。但是即使如此,他還是勸阻了基輔跟Ripper要找人血祭的念頭。
「他不是故意的……」喉頭那股灼熱感仍燃燒著,死神忍不住又咳了好幾聲,才繼續說:「我自己也沒有注意他拿了什麼,不要因為這種小事就大開殺戒,我又不是被下毒……」
甩了甩頭,希望這樣可以讓自己減緩那種暈頭轉向的混亂,但光是站著都有點搖晃,可見效果零分。
基輔伸手要去攙扶,印地安卻推開了他的手,說:「你不是今天的熱舞DJ嗎?」
「那種事情現在無所謂吧?」基輔沒好氣地說著,對方皺起了眉頭。
「把你該做的事情最好啦大笨蛋……我不是三歲小孩,我會照顧好我自己。」只是現在講起來還真是有點沒說服力。
看到印地安那張「你不把工作做完就休想」的表情,基輔又是咬牙又是搔頭髮地掙扎了將近一分鐘。
然後,暴君嘆了一口氣,說:「好啦,我會盡到我的工作責任把現場氣氛炒到最高點,你先到旁邊去休息等我吧。」
話是這樣說,但是看到一邊虎視眈眈的Ripper,基輔的危機感應就亮起紅燈開始在腦內叫囂。
「死變態,今天是聖誕節,不要讓我把你掛在聖誕樹上!」暴動之王惡狠狠地像是在保護領地的狼,而他眼前正是隻比蛇還要滑頭狡詐的鬣狗。
「我親愛的兄弟,你認為我在這平安喜樂的日子裡會做出踰矩的事情嗎?」深沉之王上一秒還笑得一臉我人真好的樣子,下一秒馬上又是大大的彎月陰險笑容,「我是百分之一百二十會去做啊!」
濃濃的相殺意圖,連沒有世界之子特殊能力的人都能夠清清楚楚地感受到——因為「我現在就宰了你」這句話現在很明顯地烙在兩個王臉上。
但是死神的惱火也不容小覷,顯而易見的怒火具體到像是在他背後燒著,可能下一秒就是他會先踹人那樣地燒著。
神經再怎樣也不算粗的基輔跟Ripper見狀,也只得先乖乖收手,不然到時候印地安真的翻臉了後果遠比被踹個兩下嚴重。

負責炒熱場子的DJ歸位,晚會的氣氛馬上轉變。
富麗堂皇地水晶吊燈不再發出剛剛地暖黃光,取而代之的是七彩奪目的炫光雷射,跟著節奏跳動著、挑動著在場所有人的熱舞因子。
價值不斐地重低音音響放送強而有力的脈動,舞池地板也跟著碰碰碰地震動,有如熱血亂竄的心臟共鳴。
在場的學生無不開始較量舞技,各式風格的動感熱舞在舞池裡放肆揮灑,熱情能將冬雪之寒徹底融化,蒸發成沸騰的汗水。

舞池外的宴會周邊休息飲食區,幾個財經系的學生正在慰問甫剛從伏特加裡打撈出來的同學。
「你現在有沒有好一點啦?」身穿小禮服綁著單邊馬尾的帕卡莉彎下腰來,問著坐在法式沙發上的印地安,「看的清楚嗎?」
用力眨了眨眼睛,視覺上的模糊濾鏡還是關不起來,金髮青年只好無力地回答他的班長:「抱歉……我知道你今天擦了粉紅色的唇蜜,但是你現在整張臉都是咖啡色的。」
「噗哈哈哈哈!」ㄧ邊的羅勒馬上爆笑出聲,「帕卡莉她本來就整個是咖啡色的啊!你不用在意啦!哈哈哈哈!」
「羅勒˙威列斯你再白目一點,不要忘了你的假單還在老娘這兒……」班長草綠色的眼睛現在看起來比草原上的母獅子還要兇狠,「還是說你想要親自面對咱們班導的憤怒啊?啊?」
帕卡莉氣勢凌人地逼近,長期缺課的威列斯同學一面哈哈地傻笑一面別過頭避開那凌厲的眼光,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跑去找同學跳舞。
「哼,這小子白目的程度簡直是天下無雙。」帕卡莉雙手插著腰,沒好氣地說著。
「帕卡莉好了啦,又不是第一天認識羅勒了,大家早就習慣了。」擺擺手,有一頭烏黑亮麗長髮的美奈轉向印地安,說:「你先好好休息吧,我們會把史蒂芬拖到離你遠一點的地方。」
一旁的依瓦拉同學持續淚目中。
「你們去宴會玩吧,我還不至於昏倒。」難得的節慶舞會,可不能讓自己掃了他人的興致。
「Que Dieu vous bénisse, mon ami.」杜德用法語真誠地說,褐色自然捲的髮尾輕輕落在米色西裝上,「希望你在今年的聖誕節可以安然無恙地度過啊。」
「我看是很難了……」印地安扶額,腦袋裡活像是有鐘在敲。
同學們頗為憐憫地拍了拍世界之子的肩膀,摻著嘆氣的安慰。

眼前模模糊糊的,震耳欲聾的電音樂曲到了耳邊也都成了糨糊似的喃喃低語,腦袋也無正常運作。
酒真的喝不得啊。印地安心想,清醒的意志在不知不覺中和他漸行漸遠,覆了層霧的雙瞳連聚焦都有點困難。
按了按眉間的穴道,想要藉此把自己弄醒一點,頭五秒的成功只給五秒後的徒勞無功一個嘲笑。
「一定沒有好一點,對吧?」搖了搖杯中的白葡萄香檳,Ripper一邊走近一邊說,臉上掛著那他一如往常的笑貓式微笑。
意識已經半脫離狀態的印地安沒有答話,身子微微往前傾,好像一不小心就會投入地板的懷抱。
開膛手有那麼一秒,想要直接躺在地板上等著接住遭酒洗禮的死神,但是想想實在太失態了便作罷。
「你這樣去親地板我會嫉妒呢。」掩不住笑意,左手將一飲而盡後的香檳杯隨手一扔,恰好停在旁邊侍者的盤子上,杯緣晶亮。右手一伸,輕而易舉地把印地安按回沙發椅背上。
正當Ripper想要很順勢地直接壓上去,從音控台上冷不防飛來一張唱盤,不偏不倚地砍在沙發的紅木邊上。
不用往攻擊方向看過去就知道,基輔正在瞪人,而且是非常火大的瞪著,更厲害的是這並不影響他DJ的工作。
一臉黑笑地把唱盤拔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都嫌慢的速度,Ripper把唱盤給丟了回去。
快到幾乎只能看到殘影,讓飛行路徑上的學生了感受到了確確實實地俐落涼意。

隔了七十四公尺的兩王,今日依然是相殺同步率百分之百呢。

室內的活動逐漸轉往室外,宴會廳外面的月見廣場被雪花片片妝點得十分美麗,往外頭移動的學生們各個都發出驚喜的讚嘆聲。
連著樂團,DJ也得往外面搬,等不及在紛飛雪花中大展舞技的學生們更是早一步跑到了廣場上。
坐在沙發上開心目送最大的阻礙離開室內,Ripper轉身看向身邊的印地安,後者對自己被一個變態盯著瞧什麼反應都沒有,好像是神都晃掉了那樣子直盯著地板。
「可以保護你的人到外場去了,你怎麼還是這麼沒有防備的樣子。」似笑非笑地說著,「還是你真的要在我面前睡著讓我有機可趁呢?」

「啪沙。」

死神身子一斜,毫不猶豫地靠在開膛手肩膀上。
那一瞬間,開膛手的表情是驚訝的呆然。

金色頭髮反射著水晶吊燈的燈花,長睫早已刷下,安穩地鼻息透著殘存的酒香與略高的體溫。
酒精蒸騰產生的櫻紅,從白皙的臉頰和微張的口透出,一路延伸到頸項、鎖骨,還有那襟口大開的胸膛。
從Ripper這個角度看過去,盡收眼底。
「……喂,」好一會兒他才開口,用像是刻意壓制住某種衝動的口吻,「你這個樣子,我可是會忍不住撲上去……」
可口程度更勝櫻桃的唇瓣沒有回應的動作,呼吸依舊規律平穩地起伏,是代表安心的頻率。
出奇的,開膛手沒有馬上就把死神壓在身下。
他伸出手輕輕地撥開美人的瀏海,注視著那張毫無防備的睡顏,很安穩、很放心的睡顏。
像是端詳著什麼他很珍惜的事物那樣,就只是很專注、很仔細地看著,好像跟周遭的交談聲、笑鬧聲、音樂聲完全絕緣了一樣。
印地安的表情,讓Ripper的心跟著平靜了下來。
帶著迷戀美好事物的眼神,他托起金髮美人的下顎,把開膛手自己的唇湊近熟睡的死神唇邊,他渴望已久的溫暖與柔軟就在幾毫米的另一端。

然後很理所當然地被阻止了。
這次沒有飛來唱盤——因為基輔直接抓著附有滑輪的音控台衝進來了。

 

「你那時候是因為醉了所以毫無知覺,還是真的放心在我身邊睡著吶?」Ripper問著,嘴角上揚。
這一提,印地安什麼都想起來了,臉瞬間紅的跟聖誕紅一樣艷麗。
「你好可愛。」這個反應讓深藍色的男人笑得更開心了,通紅的溫度透過掌心傳了過來。
抿著唇,金髮的男人掙扎許久,才支支吾吾地吐出一串音量極小的回答:「……因為…我信任你……」
這是他所希望的答案,所以讓他稍微愣了一下。
「…我都已經講了,放開我的臉啦……」被這樣盯著看又這樣被捧著臉,怪難為情的,更糟的是臉上緋紅不散。
對面的男人牽起一個代表高興的笑容,雖然還是平常那樣邪惡,而且這笑容在下一秒馬上變成「要把你吃乾抹淨」的邪魅樣子。
「那還要等……」頗有深意地舔了舔嘴唇,Ripper瞇起眼睛,用帶有磁性低聲地說:「我領到禮物才肯放手啊。」
不等死神回過神來,開膛手便一股勁地往對方臉上湊——

「領死吧你這渾蛋。」

一顆白色的大枕頭順著暴動之王的手,狠狠砸上去。
我們毫不意外。

人果然不能貪心吶……
嘛,你的「信賴」就是我最好的禮物了。
剩下的,我一個一個慢慢來吧。

扯下臉上的枕頭,兩王瞬間開戰。
世界之子先是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在惱火和頭痛加劇之下達到憤怒累積值MAX。
之後怎麼樣,就是家務事了。

聖誕快樂,願汝等永享天倫之安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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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聖誕節拖太久了......

這是給各位的賠禮(艸)

試著表現出Ripper正常溫柔的一面←你確定他有那種東西?

依舊是兩王歡樂的搶人大戰wwwww(I喵:我一點都不歡樂= =)

多謝史蒂芬同學這衰鬼,不然就沒有被灌醉的美人了(灑花)←被砍

依瓦拉在I喵聽得懂的古語中是代表"收集不幸的人",所以史蒂芬是注定會衰一輩子,請加油(靠)

彼此信賴不管是夥伴還是情人之間都很重要,所以R兔崽子他很開心喔啾咪>WO+

雖然她娘親我還是沒給他吃到就是了(R兔:沒關係ˇ我可以等ˇ)←先生你的手術刀請拿開

還有就是......

很靠杯的這篇字數爆了(眼神死)

我一定要把寫廢話的習慣改掉......

看完記得留言,不要浪費我的心意啊!!(哪有人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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