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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10000Hit的自家賀禮,是WOW的女性向同人

是讓我萌的死去活來的部落老夫老妻,索爾X沃金

但是老實說對一般人來說雷到突破天際,畢竟是獸人跟食人妖嘛(超遠目)

所以......能接受的就點下去看看,不能接受就不要點了

我好歹還有一點身為雷神王的自覺(喂)

因為常被雷所以也不希望雷到人,所以拜託,真的不能接受就不要點

我不想雷人OAQ

那麼,文章收下面

 

========================這是沒有什麼誠意的防爆線(靠)========================

在左邊,從最下面的肋骨再往下的地方,被狠狠地、毒毒地切了一刀進去。
傷口深的好像可以看見內臟,或又只是被突如其來的這一刀所放大一百倍之後的感覺?
他不知道,橙紅頭髮海藍皮膚的食人妖不知道,但是他一腳就把那個不到他腰間的陰險小東西給一腳踹到堡壘牆上。
小東西的臉上馬上掛了兩條鼻血,鼻子好像還稍微歪了一點點,從他嘴裡破口而出的句子就算不懂是什麼語言也知道是連著祖宗十八代都咒罵下去了。
那匕首有毒,這是高大的食人妖在被攻擊之後的第一個認知,因為傷口又痛又麻的,粹著綠毒的鮮血流個不停。

這一刻,食人妖的眼神清明的可以,但是不是因為痛楚,而是因為他那長耳朵聽到了其他聲音。

++++++++++

他真的鈍掉了,比一把給海風鏽蝕的長矛還要糟糕不堪。
從卷宗堆裡面抬起頭的時候,已經是好幾群聯盟的小夥子在堡壘裡跟柯爾克隆菁英大打出手的畫面。
不同的語言,但是各自都操著相同怒意的粗話,這讓他一時之間還是愣著的。
直到不知道是哪個準頭極差的獵人將子彈打到他的桌子上,墨水瓶毫不廢話地就炸開來——他才注意都對方的氣出到他的頭上來了。
攻到人家主城裡來,需要大量的人力跟時間,這會兒看起來是聯盟找上門了結果部落酋長卻不在,這群聯盟勇士的樣子看起來又像是一副剛剛被部落士兵痛扁過的樣子,臉紅脖子粗的七分熟。
這麼說起來,妲雅那孩子今天好像在帶著軍團在側門附近操練?那肯定是被痛打過了。
所以這口氣就出到一直都在小桌子邊改公文批卷宗的暗矛食人妖族長身上——他的名字叫沃金。

通常來說,對付這種小型攻城,各主城的首領都不會來真的,至少不會真的出全力,不然他們這些血氣旺盛的小夥子有幾條命都不夠死。
沃金很困擾,他這輩子有很多的時間都用在怎麼對人下巫咒或是從暗地裡把敵人給射成箭豬。但是那是以前,現在這個多數都是和平時間的年代,他對這種突如其來的攻城活動大多數是無奈,而不是滿腔熱血地歡樂砍下敵人的首級還開開心心地拿去弄成巫毒用的皺縮頭顱。

很困擾,他對這樣的感受相當困擾。
因為這似乎表示他習慣安逸了,習慣那個族人可以在午後悠閒地在怒水河畔拋下魚鉤、打個小盹的步調,習慣沒有戰亂聲響的熱鬧市集,習慣這晴空之下的朱紅大地安寧和樂。

習慣了,被那個高大的綠色獸人所保護的一切。

這樣不對。

他一面懊惱地想著一面讓身體自然地往後斜,像是被風吹過的蘆葦那樣,自然地閃開從眼前滑過的巨刃鋒面。
他是暗矛之子,怎樣也不該如此缺乏警戒心到差點被流彈擊中或是眼睜睜看著整張桌子在眼前被劈開的情況。
他應該要去戰鬥,應該要讓這些小毛頭知道暗矛不是好欺負的,更要讓他們知道「部落」不是好惹的。
但是這節骨眼上他竟然焦躁地無法思考,對擅長各種陰冷計謀與攻於心計的食人妖來說這是多大的致命點?
或許當下並不是真的要把這些活蹦亂跳的毛頭小子通通變成心口上插著箭矢的冰冷屍塊,但是這仍然教在沙場征戰多年的他惱怒地把飛起的地球儀直接砸到一個矮人戰士臉上,像家園被侵佔的迅猛龍那樣暴躁地砸上去。
是感覺被剝奪了什麼的憤怒,還有什麼東西又重新找上自己的煩躁。
寧願遺忘但是同時又不願意捨棄的什麼,從黑暗中爬了回來,夢魘似地纏上他的四肢。
有點陰暗又有點鮮豔的,就像他幼時被森金摟在懷裡,聽著父親是如何慎重嚴肅地告訴他什麼有毒的花絕對不能碰,一旦碰了就會像被下了咒一樣,一輩子逃離不了的毒。
他現在對那東西有了更具體的形容方式——殺意,跟墨水一樣濃的殺意。

煙塵瀰漫,四處都是飛揚的塵土和混雜著各種族粗話的爆吼聲,還有那戰爭的氣味——那可不是什麼令人心曠神怡的味道。
火焰灼燒油脂的焦臭味,紅血亂噴有著黏膩卻又腥甜的味道,飛砂走石的塵土全部跟這些氣味混雜在一起,有志一同地阻塞人們的呼吸道。
耳邊的戰爭樂章從來就沒有比較遜色過,有人被腐蝕的淒怖尖叫刺的像直接把針扎進耳膜裡,金屬武器的撞擊聲比海上暴風吹來時的風鈴更吵更響。
但是跟以前的戰爭比起來,這小型攻城根本是一疊小菜,不值得跟任何一場戰役相比。
可是這確實讓暗矛之子的殺意點了起來,一如那些日子裡的腥風血雨,一如獸人們口中常言的鮮血與雷霆。
閃電般地,兩隻箭就已經插在人類法師胸口上,整齊的箭羽因為那正逐漸回歸的狠勁晃啊顫呀的。
那名法師馬上就哀嚎了起來,若不是因為他身上破碎法力護盾,恐怕他就得跟近郊的靈魂醫者道聲午安。

追擊,追擊,殺死他們,殺死他們全部。
寫在本能裡的殺戮意志不斷高漲,讓他下手越來越重,弓上的弦越發凜顫,每一箭都確實地飽含置人於死地的鋒銳。
以此榮耀巫毒的死神,以此榮耀自身的野性,以此榮耀部落的鮮血與雷霆。

以此榮耀……他?

然後,是腰部傳來的劇痛。

++++++++++

「沃金!」

白青色的閃電在室內奔騰,聯盟的勇士們一個個都被震飛,東倒西歪地跌在地板上。
室外的光線從煙塵中射了進來,就從那個正站在大廳入口處的高壯獸人身後,光暗的對比讓獸人看起來更加高大。
方才因為閃電而噴起的塵埃還沒落下,聯盟的勇士都還沒從地上爬起來,柯爾克隆菁英也都還沒從這突如其來的閃電疑惑中回神,剛剛是放出強勁閃電能量的獸人已經快步趕進大廳內。
身上的麻痺感慢慢消退,聯盟勇士們馬上提起手邊的武器準備再次作戰,眼睛卻不得不被那獸人手上還帶著白藍色風暴能量的槌給奪去注意力。

瓦里安的劍鞘啊,那是霜狼之槌啊。

索爾回來了,而且還不止有大酋長本人,地獄吼之子卡爾洛斯也在同一時間出現在堡壘門口。
臉上滿是緊張與震驚的索爾還沒有出口說些什麼,又或者是他的心思一時之間沒辦法決定要把注意力放在哪件事情上,門口的卡爾洛斯早已拿著巨斧大步大步地衝了進來。
「聯盟的雜碎豬你們居然膽敢出現在這裡!!受死吧!!」棕色獸人的皮膚因為怒氣高漲而變得通紅,卡爾洛斯不由分說地就拿著斧頭揮舞起來,一個勁兒就把地板砸得稀巴爛,某個倒楣的人類死亡騎士差點就得當場再死一次。
「為了部落!!」地獄吼之子那群隨身的戰歌菁英衛兵也不由分說地湧了進來,一邊高吼著榮耀一邊往聯盟勇士們猛力攻擊。
聯盟小子們這下子全被嚇傻了,明明剛才連索爾都不在的不是嗎?為什麼這下子連地獄吼之子都出現了?
情勢馬上逆轉,剛剛的驍勇善戰這馬上成了抱頭鼠竄,想要開傳送門回老家還會被一海票的獸人菁英戰士衝鋒碾爛。
好不容易在卡爾洛斯的怒吼聲之中爬出堡壘,卻是一道挺拔高大的陰影壟罩在帶頭的人類士官上頭。

你知道,牛頭人跟人類比起來是很高大的,尤其是趴在地上仰頭看的時候,你會覺得就算是牛頭人女人——也真他媽的高大。

聯盟小夥子們這輩子大概從來沒有這麼想家過。
尤其是在被部落士兵圍毆的時候,特別是一群絕對不能惹的士兵的時候。

看著聯盟的人匆匆逃走,卡爾洛斯大喝一聲帶著戰歌菁英衛士也跟著追了出去,現場剩下的只有一片狼藉與受傷的將士。
默默地,沃金按著那滴滴答答留著毒血的傷口,毒素猛烈侵蝕的痛楚讓他用力抿了抿有些發白的唇瓣,想要走回自己的位子上休息,但是因為逐漸不太妙的麻痺感而寸步難行。
真糟糕啊。一族之長心想,這毒發作的效果似乎比他想像的還要快了一點,希望不要是加了什麼啥地精化學物在裡面。
正在和伊崔格和柯爾克隆菁英們交代完如何善後的事項,大酋長的每一句話和口吻都果決地讓人只管著連忙點頭然後趕快去辦。
然後我們敬愛的大酋長一轉身,就直直地朝著暗矛族長走過去。
「沃金你的傷口還好嗎?」神色間充滿了擔心和緊張,方才行事果斷的氣勢全變成了溫柔。
「各種方面來說都不好,」笑笑,其實已經開始在出冷汗的傷患故做輕鬆幽默地回答:「但是過一陣子就沒事了,沒問題。」
那就表示問題大了。這想法反射性地出現在索爾心中,而他也在同一時間皺起了眉頭。
「真的,我沒——」語調倏地跟著高度往上,沃金已經被索爾抱起來要離開堡壘,他不滿地小聲道:「索爾,放我下來。」
「不行,」拒絕地斬釘截鐵,索爾說:「我要親自治療你。」
鮮少看到對方這樣鐵著一張臉說話,沃金抿了抿療牙,也只好懊惱地讓索爾抱走。

索爾大步大步地走向自己的私人寢室,雪歌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邊。
原本栓在門外那隻青色的迅猛龍,也就是沃金的坐騎,看到主人身上的滴滴答答的傷口,緊張地跟在後頭想幫主人舔舔傷口止血,雪歌卻用毛茸茸的尾巴拍了拍迅猛龍的後腿。
那個有毒,不可以。雪歌用眼神告訴了迅猛龍這件事情,後者顯然更加焦急了,走個三兩步路就要跳到索爾旁邊看看主人,然後又繼續著急地晃著頭部裝甲上的羽毛一邊跟著雪歌走。

厚重的木門咿咿呀呀地被推開,因為雙手抱著沃金,所以索爾是用背部推開門的,在進入寢室之前還不忘記吩咐雪歌要好好看著門別讓外人進來。
點點頭表示知道,霜狼靜靜地看著索爾把門關上,順便一口輕咬住迅猛龍的尾巴。
要在外面等。又是一次動物間無聲的訊息傳達,迅猛龍那張哭喪的臉差點可以用梨花帶雨來形容。
大蜥蜴哀嚎了一聲,乖乖在犬科動物身邊趴下等待。
霜狼安慰似地,尾巴拍拍。

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食人妖放在床鋪邊上,深怕一個動作太大,那好不容易用食人妖再生能力勉強止住點血的傷口就會變本加厲唏哩嘩啦的濺出來。
傷口真正的主人反倒是沒有那麼在意,自顧自地把上半身的裝備給脫了放在床邊。或是該說他希望在對方面前不要去在意,這樣那獸人的態度才不會像是在面對什麼哥布林爆裂物一樣——雖然全艾澤拉斯的生物都知道哥布林的東西爆炸率是百分之百。
痛是不怕,毒比較麻煩,沃金皺著眉頭,以左邊下方的腰部傷口為起點到左胸附近已經是整片麻痺,喪失一部分知覺造成的感官不協調讓他相當不舒服,老有種如芒在背的錯覺。
嘖嘖,戰場上的職業病。食人妖暗想,自己剛剛差點就要失去理智大開殺戒,情緒波動如此之大也太不像樣,他不禁懊惱地搖搖頭。
「怎麼了?很痛嗎?」發現對方的異狀,半跪在床鋪邊索爾擔憂地問。
「是還好,因為現在是幾乎麻掉了。」刻意別開了那雙藍眼睛,沃金手肘往後撐著上半身讓自己半躺在床鋪上,他說:「像是身體被毫無知覺地挖掉了四分之一,你再不動手我就自己來了。」

索爾的反應,出乎沃金預期的冷靜。
他只是靜靜地凝視著他的眼睛,他看得到,他看得出來,他知道那刻意冷漠的金綠色眸子底下藏著什麼。
於是他起身,伸出他粗糙但是厚實溫暖的大手,指背輕輕畫過他瘦長的輪廓,然後那暖熱到近乎炙燙的掌心疼惜地捧著他的臉龐。
藍眼睛此刻藍的一如深洋,而在裡面的溫柔也像潮水那樣,令人安穩同時又富有力量。

「沒事了,」沉穩地,他說:「沒事了。」
金綠色的眼睛愣愣地微微張大,閃爍。
久久,他垂下頭。
「嗯。」
他沒有辦法,不依靠在他的掌心上。

看到沃金終於安心下來,索爾微笑,著手開始治療法術。
薩滿的治療術法凝聚在索爾的手掌上,有如水流那樣運行著,湧動著生命與魂能。
那隻綠色大手小心翼翼地覆在沃金腰部,法術的波動平緩、穩定,一點一點的,緩慢但確實地洗淨滲到食人妖血液裡的毒藥;一滴一滴的,讓可怕的傷口逐漸癒合。 
雖然術法相當和緩,但那作用的痛楚仍教沃金忍不住皺起眉頭,不適地扭動身子,雙手也不自覺地抓緊被單。
「很痛嗎?」索爾臉上又浮現出擔心緊張,趁著血稍微止住先暫時停下治療法術。
明顯放鬆了緊的像弓弦的身體,沃金吐了一口長氣,活像個大難不死的溺水者。
「你說呢?」他挑挑眉,指了指那還有些濕濕亮亮的傷口,接著說:「其實你知道這種傷口我可以自己處理的,沒必要讓你來,還有更多事情等著你處理不是嗎?」
「我知道你有巫醫的底子,但是……」聽得出沃金的話裡有幾分責備,索爾看起來有點心虛地說:「你剛剛看起來狀況很糟,我真的很擔心。」
那張誠懇到像草原狼的獸人臉讓沃金抿了抿獠牙,撇頭,細小的聲音從他嘴裡冒出來。
「……毒。」
「啊?」還在擔心對方是不是真的生氣了,索爾一下子反應不過來,這副愣頭愣腦的樣子左看右看怎麼看都不像是部落的大酋長啊。
為什麼你可以同時睿智地領導整個部落又可以同時這麼傻?沃金心裡暗笑。
「還有毒留在我身體裡,很不舒服。」食人妖坐直了身子說:「不清掉的話很難回去辦公。」
「其實你該好好休息的。」苦笑,但是深深了解對方的個性索爾也就沒說什麼,倒是跟著沃金的動作坐到床上。
然後他結實的臂膀一把就把沃金給擁入懷裡,被摟著的一方頓時愣住。
「我說,」食人妖的姿勢基本上還是半躺的,只是這下變成有個結實的獸人大枕頭可以靠,他仰頭:「這不是療程吧?」
「因為你會痛,我想這樣會比較好一點。」獸人說的天經地義,好像這個療法是從他主母那傳下來的一樣。
看到治療者滿臉的笑容,傷患也就只好乖乖靠著讓治療繼續下去。
綠色的大手再次覆上那藍色的肌膚,透涼但是不會冰冷的流動在體內遊走,逐漸驅散那股令人不快的麻痺感。
會一陣痛一陣不痛的,但是跟之前的痛楚比起來已經好太多了,或許是依靠在索爾胸膛上的關係?
他不禁悄悄牽起嘴角,有一點點的嘲笑自己居然會撒嬌,還有很大的窩在幸福裡的笑。
大概是因為他不在所以自己會覺得沒有安全感,畢竟只要自己一遇到危機他就會在身邊,算是個糟糕但是挺不錯的壞習慣嗎?
才想到這裡,沃金就發現——索爾安靜的出奇。 
「?」稍微仰起頭來看看,卻發現對方的視線焦點連帶著療癒術法的位置似乎哪裡怪怪的。

索爾的指腹抹過沃金腰上那道傷口,毒素淨化完了,而且隨著他手的動作那傷痕也癒合到連疤痕都沒有——但是他的手還在移動。 
獸人的肌肉跟食人妖的完全不一樣,獸人的肌肉結實壯碩,從頸部、背部到胸膛都非常的粗壯。
食人妖的肌肉就不一樣了,從外觀上就知道,他們跟獸人比起來不是那麼大塊頭,但是他們細長而且極富韌性。
沒有獸人的粗勇壯碩,但是有他們獨到的精壯強韌。
當然,還有那優美的一如蛇身的肌肉線條——那才叫做目不轉睛。
索爾的指頭順著沃金的傷口,從腰遊走到腹部,沿著那肌肉線條巡禮似的畫著。

悶聲色狼,這詞立刻出現在沃金腦內,但是他沒有生氣,甚至是覺得還不錯。
他笑了起來,食人妖長長的手臂環上身後獸人粗壯的頸項。
「喔,抱歉,我……」注意到對方的動作,索爾有些不好意思地笑著說:「我看呆了。」
「恩,」沃金的笑容裡面有幾分惡質:「今天還是別辦公了,怎麼樣?」
「你願意?」低下頭來輕吻懷中人的額頭,他一邊問一邊環抱對方的身體。
「因為我的大酋長現在看起來也沒有心思在工作上……」語調刻意慢了慢,食人妖柔軟的身體跟著節奏動作,轉了過來正對著獸人,手臂再次像是蛇一樣地繞上。
然後是一個突然的使力,勾著對方的脖子一轉,沃金讓自己好端端地躺在床鋪跟索爾之間。
「不是嗎?」食人妖笑的邪魅,還有著不可錯認的愉快,勾著獸人的手臂輕輕使力讓兩人的距離更加接近。
索爾微笑,大手順過沃金紅色的頭髮,藍眼睛裡全是著迷與溫柔,他吻過他的額、他的鼻尖,最後吻上他的唇、他的舌。
那雙手愛惜地揉揉那對尖長且微微泛紅的藍耳朵,撫過纖細的藍色頸子還有那性感的鎖骨與炙熱的胸膛,滑過線條漂亮的腹肌,最後搭在令人忍不住遐想其擺動姿態的腰枝上。
環著愛人頸項的長臂因為那愛撫而時收時放,在享受肌膚之親與擁抱所愛之間分心,但仍然回應著彼此的愛,如此炙烈如火地。
「沃金……」低啞而富有磁性在耳邊響起,索爾深情地喚著那個屬於身下愛人的名字,光是這個聲音就能讓沃金全身一陣電流走過的輕顫。
藍有如無盡之海的眼睛凝視著另一對混著叢林綠的金色眼睛,不一樣的顏色,但是都有著相同高漲的情欲與愛意,癡迷與沉醉充滿眼瞳裡的每一處。
因為方才的熱吻而微微喘息,沃金張著口卻發不出聲音,但是那帶著氣音的唇語口型跟慾望的低鳴嘶語一樣誘人,尤其是搭上那雙起著層靡霧的眼眸,好似催著人好好疼愛他。
索爾低下頭,迎上沃金送上的下一個深吻——

喀唦。

兩對眼睛瞬間清明過來,頭更是有志一同地快速面向寢室大門。
那是霜狼的爪子在刨門板的聲音,隨後還附帶了幾聲迅猛龍尾巴朝門板拍的聲響。
緊接著的是,恐怕連遠在力量谷銀行都能聽得見的震天吼聲。
「索爾——————!!!!!」

不會錯的,那是卡爾洛斯的聲音,還可以隱約聽到他正用力地一步步朝這裡踏過來,八成是要就聯盟跑進主城裡這件事情找大酋長麻煩。
沃金的臉是一秒就沉下來還翻了個大白眼,索爾則是當場僵在那裡一臉天人交戰的複雜表情。
「……我看我還是去辦公好了。」無聲的怨嘆了口氣,沃金一邊從床鋪跟索爾之間爬了出來,一邊陰著一張臉抓起扔在床邊的裝備。
「啊,沃金你等等。」看到暗矛的族長要走人了,大酋長把床上的被子一個使勁一抽,有著針織圖騰花紋的被單唰地飛在空中。
「!」沒來的急問要做什麼,那件被子已經像是斗篷那樣往沃金頭上蓋下來,手上拉著被單的索爾笑得一臉爽朗。
暗矛之子愣愣地看著霜狼之子,後者像是把寶物藏在被子下面的小孩子那樣,愛惜地以那床被子代表自己的懷抱並且湊了上來。
「留在這,等我回來。」索爾輕吻沃金的額頭,溫柔地說:「我一下子就回來了,等我,好嗎?」
對面訥訥點頭,這邊笑得燦爛如杜洛塔的太陽,隨後便整裝快步踏出房門。
門一開,迅猛龍馬上一蹦一跳地衝了進來,看到主人這副好像給人藏在被單裡的樣子還傻傻地晃了晃頭上的羽毛。
雪歌乖巧地在門關上之後跟著主人離開,前去應付那個正在大吼大叫的棕色獸人。
「嘎!」迅猛龍開心地往主人懷裡鑽,大大的蜥蜴尾巴搖個不停。
沃金覺得自己的臉好像是瞬間燒開的水壺,被滿溢的溺愛給煮開發紅,讓他忍不住抱著迅猛龍的頭把身子給捲了起來。
天啊……埋在被單裡頭羞紅的暗矛之子暗叫,與滿載的幸福一起等待,等待那個人的歸來。

++++++++++

「那這一次,你什麼時候回來?」倚著欄杆,暗矛的族長眼神毫無焦距的飄遠。
方向,是沒有盡頭的海洋。

我在等你,唇瓣緊抿,呢喃無聲。

但那愛想,有如海風悲鳴。

 

我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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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0Hit終於出來第一段(混帳啊現在才第一段)

各位對不起,我誠摯地獻上我的抱歉OTZ

原本預計不是要寫這個對一般人來說雷到突破天際的配對(你還知道什麼叫做雷啊)

可是沒辦法,誰叫族長萌的我好糾心(艸 )

加上沼澤搧風點火說的相識一萬天(誰給你搧風),就決定寫這個酋長族長的故事了←居然

但是這個故事其實跟一萬天的相識沒有什麼關係(靠)我只是想寫這兩人的愛而已

嚴格來說是一萬天裡面的日子與一萬天以後的日子穿插,主角就是親愛的沃金族長

不是我在講啊,族長的屬性超豐富,賢妻人妻、小惡魔、冷嬌跟一點點的傲嬌還有隱性S女王!

族長我愛你啊(heart)←下一秒閃電箭+被暗矛菁英拖去填海

然後對不起(跪)

我真的好久沒有更新了,更了這篇居然還是雷的

因為對一般人來說太雷,我好歹還有一點僅剩的自覺(淚洗)

然後對不起我留言都還沒有回,其實我看到留言我內心都超澎湃的啊請相信我Q口Q

我會乖乖還債的,只要我有空,不管能回多少我都會環,感謝各位親友厚愛OAQ

對了,老實說這篇或者該說這系列還沒有名字(喂)

因為我真的想不到名字OTZ

先暫時叫做愛想,有人有更好的名字歡迎提供!!

中間什麼香豔刺激都是浮雲,大家記得他們的愛有多棒就好(你)

會有第二篇的,因為這是10000Hit,因為這是我對族長的愛!!!!

以上,感謝各位QWQ

 

然後按照慣例,看在索爾跟沃金的份上留言吧(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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