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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這是虛擬樂團Gorillaz的同人

還是寫者我Lag10年有餘的同人作,果真是小時候不懂事,相見恨晚啊!

不知道這是什麼樂團可以Google搜尋,當然想要被我傳教的話歡迎私噗,我很樂意(誰要)

NC沒有,但流血暴力有、微甜有、依存症候群非常有

CP為Murdoc / Noodle親情向,還有輕微的2-D / Murdoc

歡迎閱賞,但是雷到請不要打我

文下收


記憶這種東西就跟影帶、唱片一樣,放久了會褪色、磨損。
而能夠留下色彩與聲響的部分,就是最難忘的回憶,每每回顧到就會鮮活起來的橋段。
不論是多麼快樂或是怎樣不堪,毫無二致。 

 

孩童們仰望著櫥窗裡的電視機,音樂聲隔著一層玻璃聽起來像是泡泡破掉的聲音,節奏跟著畫面鮮麗的色塊舞動,孩子們最喜歡的卡通節目。
正義的英雄們總會在磅礡的音樂後接著出現,使用各式各樣的武器、超能力來對壞人發動攻勢。
在經過一波波激烈的攻防戰後,英雄們會獲得最後的勝利,不管是即將墜毀的客機、掉落山谷的美女還是遭到綁架的孩童,最後所有人都會團聚在一起迎接美好的另一天。
然後櫥窗外的小蘿蔔頭們會歡呼,嚷嚷著哪個英雄是自己最喜歡的、長大以後要變成哪個英雄,接著一個個跑道大街上玩起角色扮演的遊戲。 

黑髮的男孩也那樣仰望過,幾乎要被瀏海給蓋住的兩隻眼睛跟其他小孩一樣,都閃亮亮地盯著那台小電視機裡頭的英雄卡通。
他寧願花個十幾二十分鐘從顯然被孤立在郊外的房子跑過來,只為了先佔個好位子在最前面,用他黯淡肌色的小手搭在玻璃窗上,看著裏頭那個更小的螢幕世界。
反正他家裡的電視根本破爛到不行,就算他在家,電視機也只會被養父或是兄長拿去播放男人跟女人在床上摔角的影帶。
他不只是仰望,他是盼望,盼著有一天會有英雄在他的身邊。 

如果有超人會保護我的話,我就不會被哥哥欺負了吧?
男孩站在人行道邊的消防栓旁,看著被電線分割的藍天,一邊摸摸自己貼了紗布的鼻子。

  

叮叮噹、叮叮噹,這也是小孩子最愛的聲音。
紅紅的聖誕紅與綠綠的聖誕樹,還有金色的星星和銀色的雪花。
還有還有,五顏六色、七彩繽紛的包裝紙跟緞帶,大大小小盒子裡裝著那睡覺都會夢見的玩具。
只要當個乖孩子,聖誕老公公就會在聖誕樹下放上驚喜,那個有著名字標籤的禮物。
只要當個乖孩子,神就會給予獎勵並且實現願望,讓乖小孩過著幸福快樂的生活。
教堂裡、大街上的神職人員總是這樣說著,帶著十字架的他們和藹可親地拍拍孩童們的頭,一一回答著那些難掩興奮的期待與問題。 

黑髮的男孩也那樣期待過,雖然他家裡根本沒有聖誕樹,父兄也根本沒有信仰。
家裡唯一跟信仰有關的是本書,傳教人員贈與的那本,封面畫有金色十字架的書。
第一天就被拿去墊桌腳,還被養父嫌太高撕成了兩半。
可是男孩還是在出門玩耍的時候跑去教堂,看著神職人員有樣學樣地禱告。
沒有十字架的他還想辦法去做了一個,兩根冰棒棍勉強用橡皮筋捆在一起做成的。
有個姊姊曾經給了他一個銀的十字架,他珍惜地掛在身上。卻在不久後被養父拿去換成了一小袋硬幣,之後理所當然地成了家中眾多的玻璃空瓶。
他還是努力地祈禱著,努力地不放棄希望,希望有一天神會拯救他。 

我是個乖孩子吧?我有努力表演賺錢給爸爸買酒喔,哥哥打我我也都沒有還手喔。
我是個乖孩子,所以請保護我、救救我。男孩祈禱,纏滿繃帶的雙手緊握。

  

But there is nothing.

兄長舉起壞掉的收音機,高高地、高高地,就像英雄們的勝利姿勢那樣。
男孩只能縮在破爛的電視機下面,倒抽著完全不規律的呼吸,死命用雙手擋在小臉前。
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誰都好誰都好誰都好保護我保護我保護我……
那是根本不會有人聽見的聲音,哽在喉頭上的不規則呢喃。
所以收音機落下,連著電視機唯一完好的螢幕破碎,塑膠破片、零件、碎玻璃像夏天午後大雨那樣子倒下來。

There is no one around here.

養父把男孩抓起來,像是在拋球一樣地把他扔出去,力道大得讓他以為自己要飛起來了。
他連哇哇亂叫的時間都沒有,睜著大大的眼睛看著景色在旁邊飛過。
拜託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拜託……
痛覺遠比這黏在舌根後的嚅囁大聲,讓昏厥都不敢靠近的巨大聲響。
男孩的姿勢像極了教堂裡面那個頭戴荊棘的男人,只不過是反過來,頭下腳上地又從牆上掉下來,摔在彈簧外露的床墊下,不自然地倒臥在滿地酒瓶上。 

There is no God in the world.

養父與兄長的嘲弄笑聲、肌肉骨頭疼痛發抖的響聲、耳膜以外幾乎糊在一起的回音。
鮮血亂噴的紅色、滿是瘀青的紫色、光穿過碎裂滿地的彩虹色。 

Nothing, NOTHING.

 

黑髮的男孩帶著一隻紅色的眼睛,稍深的膚色小手佈滿青紫瘀血,半拖半提地拎著還有半瓶的綠色玻璃酒瓶,踉蹌地走向市區。
黑色的毛衣過於寬大,露出來的半邊肩膀接觸著融雪時刻的冰冷空氣,滲出紗布的顏色早就變成幾乎跟碘酒一樣的褐色,而黑色的好處就是弄得在髒也可以視而不見。
玻璃櫥窗裡的小電視機正撥放著宗教相關的節目,講述著神蹟的美好,放映著神莊嚴的面貌,詩歌像是從魚缸裡播出來的聲音。
他的聽力太好了,即使如此也聽得到聖歌的音階,他踩過融雪的雜沓潮濕聲響,還有半罐酒漿在玻璃瓶裡晃晃噹噹的節奏。 

男孩站在櫥窗前面,幾乎蓋住他眼睛瀏海讓他沒看到自己到底是什麼表情。
他用盡全身的力量把手臂與酒瓶往後拉,然後用力地、用力地,就像父兄對他又砸又摔那樣,把酒瓶砸進玻璃窗裡。 

世界跟玻璃一樣冷得幾乎變成冰藍色,堅硬的瓶底在玻璃面上扣出一大面閃耀著融雪反光的蜘蛛網,那個瞬間就像休止符一樣安靜、凝聚。
之後,晶亮的蜘蛛網就會炸成一片片折射出光譜的碎片流星,嗶哩嗶哩嗶哩地碎聲敲在耳膜上、撒在聽覺神經上跳動著。
緊接著,在那些水晶似的破片還黏在濕潤的空氣中,玻璃綠有如彗星一搬撞上電視螢幕,一瞬間把類比訊號撞成更加吵雜、破碎的馬賽克。 

男孩看得見,玻璃的碎片、融化的雪、炸裂的酒瓶。也看得見數百數千裂片倒映的一切,那些滿地跳躍的虹光、路人惶恐的表情。但是男孩沒看到自己,他就連自己是什麼表情都不知道。
男孩聽得見,櫥窗、螢幕、酒瓶破碎的清脆嘈雜。也聽得見旁人比破裂這件事慢一拍的驚叫,還有電視聲音成為雜音、爆裂又歸於寧靜的過程。但是男孩聽不到自己的聲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喊叫或是嚎吼。 

酒精配上電線火花,轟——————
火光與爆炸,來不及著地的透明破片再次飛揚,就像冰鑄而成的鳳凰,雙翼通透而火紅。
男孩只是張開手臂,像是在擁抱毀滅的美麗。
到了這一刻男孩才感覺到,頰上的炙熱是淚水,疼痛的嘴角是在笑,他的紅眼裡盡是焰光。 

世界回應他的,竟不是痛苦或絕望,而是毀滅與破壞。
給他的不是冰冷或是熔熱,而是同時將兩者降在他身上。
火焰的烘燙、冰冽的寒凜,淚滴有如兩者相遇而凝出的水一樣在那張悲慟的小臉上橫流。 

 

世上沒有神,這裡沒有人。

 

Murdoc猛然睜開兩隻顏色不同的眼睛,同時打了個冷顫,冰涼的汗珠順著他的背脊刷過去。
睡在他胸膛上的Noodle因為這一顫而咕噥了幾聲,小手抓著大人黑色套頭毛衣的力道又更緊了點。
旁邊的2-D整個人捲在沙發上睡得死到不行,口水流的毫不意外,非常適合那個蠢蛋。
Russel不愧是聰明的胖子,早就不知道什麼時候回房去睡了。
「…Noodle……Noodle?」只會嚷嚷著這個單字的女娃,用惺忪到睜不開的鳳眼沒焦距地抬頭,活像頭還睜不開眼睛的貓咪幼崽。
樂團領導淺淺微笑,拍了拍小吉他手的背,小孩子隨即又睡了回去。 

啊啊……我們是在看2-D那白癡收集的僵屍影集。隻手抹了抹臉,Murdoc很確定自己是越睡越累,經過那種回顧更是渾球到他現在想把2-D從陽台扔下去——就算這裡是四樓而且其實跟2-D沒關係也一樣。
「嗚…寒い……」Noodle小小的身子發著抖,好像也在做惡夢一樣。
其實聽不懂這東洋女娃嗚嚶的詞彙是什麼意思,但根據現下是倫敦初春的時候,小丫頭應該是怕冷吧,畢竟連旁邊的2-D都快要捲進沙發裡面了。
Murdoc甚是小心地把Noodle抱起來,一步一步跨過雜亂的有如戰爭現場的地板,極力不發出聲響或是摔倒在自己製造的混亂客廳裡。
在伸手要旋開女孩房間門把前,他隻手抱著團裡的小吉他手,身子稍向後傾好讓熟睡的女孩能夠睡得穩。同時,用另一隻手去轉動門把,還讓上臂跟腳緊貼門板,不讓這破爛的公寓房間門發出咿咿嘎嘎的尖叫聲。
房門難得合作地只有啞啞兩聲,Murdoc輕輕地把Noodle放上女孩擺滿玩偶跟樂譜的床鋪,慢慢把被子蓋上。
Noodle甜甜地微笑蹭了蹭蓬軟的大枕頭,想必是做了什麼好夢吧。 

他微笑,如果月亮看到了也會掉下來吧。
他並不是特別喜歡小孩子,但是他喜歡聰明又有才華的孩子,就像Noodle這樣。
看著東洋小妹香甜的睡臉,他本來想伸手摸摸這小娃的頭,卻在身出去的同時看到自己尖長的指甲。
Well, never mind.他聳聳肩,用手背輕輕撩開女孩的瀏海,小心地親吻女孩的額頭,另一手不忘按好自己胸前那只逆十字,沒讓金屬敲到熟睡的女孩。
Good night, my luv, have a sweet sweet dream.」他如此疼愛地悄聲說著。

他點菸,完全無視四樓的高度,就這樣大辣辣地斜坐在客廳陽台的欄杆上。
夜很深、風很冷,月亮整個被雲蓋住,像是被方才樂團魔頭的舉止給嚇得躲起來。
這樣很好,他暫時不想睡,深呼吸讓尼古丁殘害他的肺。
灰霧從他的嘴裡吐出,乾脆直接伸著尖長的舌頭品嘗初春的倫敦深夜,苦苦、冷冷的。
這讓他蠻想咬東西的,不是嘴饞,只是單純想要咬東西。
於是嘴裡的香菸就遭殃了,他像在咬吸管那樣咬著菸頭,苦味整個散開。
「……」他停下來,皺了皺眉頭把菸給吐掉,任死相悽慘的香菸從四樓摔下去:「又不是2-D那個白癡,我傻了我……」
他自言自語碎念著,又安靜了一會兒,用右手扶著臉,紅色的眼睛瞪著探頭出來的月亮。 

他認了,他那滿是不正經主意的腦子沒辦法停下來,無法不去迴避那個問題。
如果當初有人像這樣對他的話,今天他會變成什麼樣子?
真是個可怕的問題,還沒什麼意義。他自嘲地笑了起來,又冷又酸苦,他只是動動嘴角。
他殘暴、霸道、自負,但對於自己的才能他沒有任何懷疑,別人也沒有。
貝斯是他自學成的,作曲、填詞也都是自學。
他的父兄從來就沒有教過他什麼正常的東西,學壞占了絕大多數。剩下少數好的要歸功於音樂的無差別待遇,那讓他認識了許多美好的事物。
Murdoc突然覺得很高興,高興自己沒有流著那個渾蛋的血,足以讓他笑出來的高興——那樣他就不會跟他養父一樣。
養父絕對喜歡他的才能,想想他為酗酒的大人賺了多少酒錢。但那渾球從沒珍惜過、培養過他的才能。
他不會,他會好好把Noodle帶大。
品行他不能擔保,完全不能,但是音樂與技術可以。
他會把女孩養成十成十的東洋美女,更會把女孩變成首屈一指的吉他公主! 

為什麼我沒能有這樣的機會?

該死的、天殺的,他的腦、他的心啊。
Murdoc有些無力地滑下欄杆,坐在地板上隔著鐵杆看著燈火闌珊的倫敦,那樣刺骨。
為什麼要繼續問問題,還淨是些爛問題,每想到一次就會蹂躪自己一次。 

「別說是機會了,」他笑得很辛苦,像是當年男孩踉蹌的腳步,蹣跚地撕扯著:「他們有給過我一個像樣的擁抱嗎?」
他想過,或許只要有人願意給他一個溫暖的擁抱就好。
他就不會———— 

「Murdoc~~~~好冷喔~~」

就不會———— 啥?
兩隻長長的手臂從Murdoc後面伸過來,那雙手的拇指還輕輕刷過他的臉。
兩隻手在他肩膀上晃啊晃的,而 Murdoc 絕對認得出來那是誰。
那個鎮痛劑白癡! 

「這麼冷你幹麻開窗……不對,你幹麻大半夜吹風啊?」

——等等……什麼?為什麼會?
一股暖流從後背透過來,熱感直直衝上Murdoc的臉。
FXXK!!! 

「Murdoc?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欸?!」正覺得自家團長反應奇怪,一頭藍髮的青年整個人幾乎要被甩出陽台,下半身在倫敦市區空中飛了120度,緊接著被樂團暴君給摔在地上。
2-D根本來不及叫痛,就有溫熱的液體在他臉上塗開。
他以為那是自己的鼻血,緊張地抹了抹臉,卻沒有預期的鐵鏽味或是黏膩感。
「咦?」2-D將手掌靠近了他那視力貧弱的黑目前,沒有紅色,只有快要乾涸的水痕。
水痕?怎麼會是水痕?
「……Murdoc?」青年頭抬了起來,視力不好的他依然可以看見。 

站在那裡的男人粗喘著氣,水珠不斷從男人顏色不同的兩隻眼睛裡滾出來。

「Murdoc你怎麼了?你要不要緊——」2-D站起身來,緊張地伸手想安撫對方。
「別過來!白癡!滾!」吼聲成功讓藍髮青年的手懸在半空中,Murdoc全身緊繃地像隻防衛過當的豹貓,齜牙裂嘴地狠瞪來人。
留意到自己的音量搞不好會吵醒其他人,Murdoc很快摀住自己的嘴,卻沒能把泉湧似的眼淚吞回去。
他只能手忙腳亂地往自己臉上亂抹,剛剛的氣勢眨眼間就消失無蹤,徒留慌忙與錯亂。
「What the BLOODY HELL is this?!」停不下來,不管怎麼擦怎麼抹都一樣,根本是有個壞掉的水龍頭在他的腦子裡灌水,讓他連思考都沒有辦法。
就在他想著「等那溫度消失他就會恢復正常」的當下,那個被他撞成這樣的高瘦青年一股腦地撲上來抱住自己,毫無保留餘地的環抱。
Murdoc沒有辦法再更錯愕了,所以他的身體直接行動——直直朝著2-D的臉揍下去
那是很實在的一拳,2-D的左眼眶馬上就出現了一圈瘀青,連Murdoc自己的右手指節上也都是青紫,可是2-D沒有放手。
「走開!離我遠一點!別抱著我你這鎮痛劑上癮的蠢貨!滾啦!」
「我不要!雖然我不知道到底怎麼了,可是我覺得我現在絕對不能放手!」
「啊啊啊啊啊吵死了!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放手!」
淚流滿面的惡言相向沒有說服力,或是該說藍髮青年的意志遠比黑髮男人想得還要堅強。
於是他又抓、又咬、又揍、又罵,但對方完全不為所動。反倒是他自己,每一次的掙扎都像伴隨著那時候砸個稀巴爛的玻璃,碎片刺在他身上的痛楚竟然到了今日才有感覺。 

他好累,哭得好累、掙扎的好累,溫度已經高的要讓他熱衰竭了。
抓著藍髮青年衣服的手已經沒有力氣,只是無力地攀在青年肩膀上,卻又倔強地不肯放手。
靠在青年沒什麼肌肉的胸膛上,鎖骨壓的他額頭好痛。
青年比他高,至少半顆頭,長長的手臂能夠很輕易地把他環抱起來,讓他跌坐在那雙長腿框起的範圍內。
他們都很累,累得都坐到地上去了,但是兩人都沒有放手,都沒有。 

「Murdoc?」青年試探性地叫了黑髮男人的名字,有點膽怯跟猶豫。
「……」沒回話,就只是繼續維持那個姿勢靠在那裡。
2-D有點懊惱,他實在很不會看人臉色,更別提現在還是個超級大弱視,他只好繼續抱著那個把他兩隻眼睛都給撞壞的男人。
月亮露出來了,雲也少了好多,還出現了難得的星空,每個星星都閃耀的奶白色的光芒。
藍髮青年看不了那麼遠,但他知道現在滿天都是光。 

「吶…Murdoc……」
青年的聲音當然很好聽,那可是男人他相中的樂團主唱。
「我…呃…抱歉…我不知道你怎麼了……」
當然啊你這白癡,你怎麼可能會知道啊,有那麼容易被知道的話就好了啦。
「可是啊,我可以陪在你身邊的,我會在這裡的。」
……該死的,你這鎮痛劑上癮的蠢蛋。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難不成你的背後有生著什麼可笑的白色羽毛翅膀嗎?
真有的話老子現在就用小刀把它削下來,天殺的。
「一定會在你身邊的。」
……………………
……………………………………
…………………………………………………… 

「Murdoc?你睡著了嗎?」2-D擔心地想要看看他,但礙於姿勢問題而沒辦法如願。
「……閉嘴。」其實前面還有句話,只是2-D沒聽清楚,Murdoc也不打算說清楚。
「呃……這冒犯到你了嗎?」2-D侷促了起來,難道又說錯話了嗎?
「臉疼的,只有這次算是我求你的,閉嘴。」Murdoc只是這樣說著,沒抬頭,手也沒離開。
對藍髮青年來說,這樣尷尬的沉默可真要命,他覺得自己做什麼都不對。
黑髮的男人就只是不發一語地靠在他身上,但身體沒那麼僵硬了,而是種……該怎麼說呢?依賴的放鬆感嗎?
所以到底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呢?他有點不自在地挪動身子,卻發現動不了——換成Murdoc巴著不放了。
「不要動……」聲音很小,小的2-D以為他是在說夢話:「說要陪我就不要動……」
顯然是醒著的,Murdoc說話沒有問句的,全是命令句。
「我累了,很累……」黑髮的男人搖了搖頭,疲憊讓這個動作很像是在撒嬌的小孩,他輕聲地說:「讓我待一下……」
「恩,好。」藍髮的青年爽快答應,繼續抱著樂團魔頭,兩人靠在一起不那麼冷了。 

直到Murdoc睡著,整個人掛在2-D身上,後者才想辦法起身。
2-D不是個很有力的男人,他搞不好打架會輸給Noodle,雖然連Russel都輸過。
他還是想辦法把完全睡掛的Murdoc給搬回房間,他自己的房間。
他不想隨便踏進去家裡的禁區,何況裡面一定亂的跟地獄沒啥兩樣,他們這團人根本沒有整理環境的才能,尤其是Murdoc。
只好兩人擠一張床了。2-D搔搔臉頰有點困窘,但是沒辦法,因為他自己的房間地板也是個大糟糕。
「晚安,Murdoc……」藍髮青年打了個哈欠,馬上精疲力盡地倒在棉被裡睡個痛快。
黑髮的男人早睡著沒回話,但他卻稍稍睜開了眼睛。
他很累,非常累,從來沒有那麼累過,而且他的眼睛快腫成核桃,根本啥都看不清楚。
但他還是伸手去撈,直到有些虛弱地勾著青年修長的手指,然後他在滿是青年味道的床鋪上睡去。
睡迷糊的青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又咕噥了些什麼,但反正他睡得很好。 

 

I would be here, right here, be with you.

Finally someone there... ...

 

Thank you for being here, faceac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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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再讓我叫一次......我天殺的LAG10年才知道這樂團的好啊擔擔麵!(說人話)

好家在10年精選有買到,不然我我會向隅一輩子......

對音樂的癮太重了,對這種多元素復合的類型尤其沒有抵抗力,超容易聽一聽就

除了音樂之外,就是這四個樂手實在太有病了,還是官方自己病的

10年啊多棒的領先力(喂)

OK,只要有愛時間就不是問題,因為像我這種末期症狀的隨時會被自己逼死(誠心)

總之,我在某一天意外接觸到這團,虛擬樂團很有趣,到像他們這樣成功的也很少見

然後我就摔坑了(淦)

挖過Wiki跟同人之後更是整個人炸掉了.......I regret NOTHING.

 

這篇來自於樂團中的食物鏈,N>M>2,R是規則外(背景意味)(下一秒被扔海)

還有M大叔的悲慘過去,雖然劇情部分是我加上的,但是M叔童年慘痛是事實

養父素行不良又酗酒這點跟大哥霸凌這部分都是官方中提過的,超慘

當然經過我腦補後就會變得更慘(被貝斯砸腦)

喜歡2M,因為本人被大叔的脆弱面打中後再起不能,I regret NOTHING.(還來啊)

很愛他們之間的依存感,而且是互相依存

更愛整團的團體愛,雖然魔頭的愛法粗暴又不講道理,但是他很愛他的團w

 

希望看完的會喜歡,雖然這篇的前面也是痛一萬(淦)

然後難得不爆字!沒有7000!(得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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